啃星書庫 > 馴養姜音裴景川 > 第521章 都留給我

米雅蘭第一次見這么強勢的盛驍。

以前在她身邊溫順的綿羊,此刻因為喝了酒而撕開表皮,露出狼的本性。

她知道這一天會來。

她也做好了承受他怒氣的準備,小聲哄他,“離婚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完成的,如今米家跟以前不一樣,萬皓他……”

盛驍不想從她嘴里聽到別人的名字。

不由分說占有了她。

毫無預兆,讓米雅蘭疼得臉色煞白。

她纖細的小腿繃得發抖,痛極了卻又不敢出聲。

“盛驍……”

盛驍眼前黑光乍現,逼問,“他沒碰過你嗎?”

不然怎么會比上次還……

米雅蘭咬牙不語,嫵媚漂亮的眼底升騰起一股怒氣。

他們做過那么多次,盛驍從未強迫過她。

這是第一次。

疼痛激起了米雅蘭的大小姐脾氣,她朝他發火,“給我出去!”

盛驍卻不肯。

他去吻她,她用力躲閃。

盛驍就壓著她繼續,瘋了似的說,“跟他離婚。”

米雅蘭眼淚都出來了。

他越是不憐惜,米雅蘭的骨頭就越硬,“休想。”

盛驍聽到這兩個字,短暫停下來。

米雅蘭垂著腦袋,恨恨道,“我不會離婚,你死了這條心!”

她的口無遮攔,換來了盛驍報復一般的進攻。

他恨她。

可米雅蘭還是感覺到有灼熱的淚水,一滴滴砸在她的脖子上。

……

盛驍做完就走了。

米雅蘭緩了很久,才仔細擦去身上的痕跡,整理好裙子。

他兇狠,卻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米雅蘭重新補了妝來到外面。

賓客已經走得差不多,她找到萬皓,若無其事地上車。

萬皓問,“這么長時間,去哪兒了。”

米雅蘭冷漠道,“跟你有什么關系。”

“呵呵,在婚禮上我看到盛驍了。”萬皓陰森道,“剛才在跟他搞?復婚后一直不跟我睡,就是為了他守身如玉?”

米雅蘭的臉色更冷,“所以呢,你又能怎么樣?”

萬皓,“我是管不了你,你爸也管不了嗎?他現在臥病在床,已經立了遺囑把米家給我,你應該不想他含恨而終之后,又被我掃地出門吧。”

米雅蘭聽笑了。

無所謂道,“萬皓,你覺得我怕嗎?”

萬皓,“你不怕的話,不可能跟我做形式夫妻。”

米雅蘭點了一支煙,慢吞吞地抽。

“我生來就是給家族奉送的命,我不跟你結婚,也會有別人,而你又能哄得我爸團團轉,多好的優點我為什么不利用?”

萬皓見她這么恣意,頓時冒火。

她以前那么喜歡他,現如今這個女人眼里只有冷然。

他不甘心,“那你喜歡誰,盛驍?我明天就弄死他!”

米雅蘭聞聲笑了。

現在盛驍是什么身份?他弄死他?

“去吧。”米雅蘭紅唇一勾,“我看誰弄死誰。”

……

霍危在外面散了很久的酒氣,才開門進去。

婚房布置得喜慶浪漫。

燈光大亮。

任清歌卻沒在臥室,人坐在軟軟的地毯上,正在拆禮物。

“怎么還沒睡?”霍危脫了外套走過去,“我說過太困就休息,不用等我。”

任清歌眼眸亮晶晶,毫無睡意,“不困。”

她摸了摸他的臉頰,有些燙。

“喝了不少吧,胃里難不難受?”

霍危握住她的手親了親,搖搖頭就去吻她的唇。

總算沒人看著了,霍危吻得很深,恨不得把她整個含在嘴里。

任清歌四肢發軟,迷迷糊糊,“好了,好了……”

霍危眼底沉甸甸,半醉著喊,“老婆。”

“嗯。”任清歌纏綿回應,“收斂著點,雖然今天是新婚,但我有寶寶呢。”

霍危清醒過來。

撫摸她凸起的肚子。

他道,“你先拆,我去洗個冷水澡。”

任清歌拉住他。

霍危垂頭,就看見她仰著緋紅的小臉望著他,“只是洗澡嗎?”

她一邊問,一邊用手指摳他的掌心。

霍危癢得收緊手指,抓住她。

真實的心思瞞不住,“可能不止。”

任清歌,“不要弄行不行。”

霍危呼吸重了幾分,“你要幫我?”

“不是,我想你留著,以后都給我。”任清歌軟聲道,“好不好?”

霍危一聽醉得更厲害了。

他感覺任清歌今晚上格外不一樣,跟換了個人似的。

明知道她不對勁,但霍危就是不長記性,被哄著點頭,“好。”

任清歌松了手。

“快去洗吧。”

霍危乖得很。

即使要爆炸了,說不弄就不弄。

任清歌拆掉姜音送來的新婚禮物,拿出一套黑色睡裙。

她一想到接下來的事,就忍不住笑。

但也有幾分緊張。

從出事開始,一切都變得很趕。

他們就沒有好好溫存過。

現在一下子玩這么大,任清歌忍不住手心出汗。

……

霍危洗完澡出來,看見屋子里開了一盞暗燈。

任清歌睡在薄被之下。

他隨意擦了下頭發,走過去躺下。

“清……”

剛吐出一個字,在突然掀開被子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黑色吊帶裹著任清歌白皙的身軀,在燈光下刺著霍危的眼。

任清歌軟蛇一般攀過來,“洗好了呀,阿危哥哥。”

霍危如同碰到燙手山芋。

想把她推開,可一抓住她的手,就舍不得松。

他擰著眉,眼底欲念濃重,“這一身……什么時候買的?”

任清歌,“喜歡嗎?”

霍危咬牙,“你怎么能在今天穿?”

“好兇哦。”她故作不滿,卻纏他更緊,“喜不喜歡嘛。”

香氣一撲上來。

霍危頭昏腦漲,理智全無。

他懲罰般吻她。

任清歌在他臉上舒服過幾次之后,懶洋洋伸出腳,踹他,“好困,我要睡覺了。”

握著小弟正準備跪起來的霍危,“?”

見任清歌翻過身,霍危蹙眉問,“你剛才不是說……”

任清歌閉上眼,“說什么。”

“你說禮尚往來。”他舔了舔唇角的水漬,終究還是沒有說得太直白。

“有嗎?”任清歌不承認,皺著細眉哼唧,“寶寶踹我了,好難受哦。”

霍危,“……”

他這才后知后覺,自己被任清歌擺了一道。

他之前說的狠話,傷過的心,結婚后她正在一點點向他討回來。

霍危自知理虧,也舍不得動她,只能忍著火氣下床。

任清歌預判了他的動作,一動不動幽幽道,“敢自己弄你就完了。”

霍危聲音啞得不行,“老婆,再憋下去要死了。”

“死不了。”任清歌拍了拍旁邊的床墊,“過來,抱著我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