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
難得醉上一回,那又如何?
池妮眼見著勸不住,索性也就陪著桑年一起喝了。
“難得你有興致喝酒,我不能讓你掃興。”
反正喝得差不多,叫阿福過來接她們就好了。
剩下的酒都被她們清空,池妮又叫來了兩打精釀。
她知道桑年不開心,但是她保持著很好的分寸,沒有去詢問太多。
“桑桑,難得跟你這樣喝得這么盡興,今晚你就到我家去睡覺吧。”
池妮勾著桑年的肩膀,整個人朝她的身子靠了過去,眼角眉梢都寫滿了笑意。
她很喜歡桑年,從她進學院的那天就喜歡,當然,是朋友和朋友之間的那種。
桑年喝了不少,處于半醉半醒的狀態,拿著酒杯的手已經是有些麻木。
她很少會這么放縱自己,因為她不喜歡這種不可控的感覺,更不想要被酒精左右。
但是今天......唐征的那番話,勾起她內心深處對蕭靳御的怨憎。
“好。”
桑年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眼前的池妮已經出現了兩個影子。
“我打電話讓阿福過來接我們,等一下哈......”
池妮已經快醉了,掏出手機翻了翻找了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喂......阿福,我跟桑桑在搜夜喝了點酒,現在過來接我們......”
池妮剛說完,就發現自己拿錯了手機。
“你手機屏幕沒關我還以為是我的,那我剛才打了電話給誰啊?”
池妮打了個嗝,搖晃著有些發昏的腦袋,已經看不清楚電話里面那人是誰了。
桑年也沒有在意,抬起頭看著遠處人頭攢動,擁擠的氛圍中唯有自己依舊是那么冷清。
雍城果真是個很神奇的城市,她做了那么久的改變,卻在見到蕭靳御之后潰不成軍。
也不知過了多久,桑年頗有些搖晃的身子正好被人撐住,剛想推開,不料轉過身卻意外看到一張不該看到的臉。
她怕是在做夢吧,這個男人,不是去了國外嗎?
蕭靳御?
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跟他長得這么相似的?
蕭靳御睨著這個醉醺醺的女人,發現她眼神撲所迷離,似乎沒有認出來自己。
“誒,這,這不是上次在機場碰見的帥哥嗎?我的天啊,你...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池妮一抬頭看見蕭靳御的臉,不由自主地裂開了嘴,盯著他癡癡地笑著。
蕭靳御后退了半步,不讓池妮碰到自己半分。
“回去了。”
蕭靳御托著桑年柔軟的后背,在她身后不緊不慢地說道。
桑年眉頭緊蹙,極不耐煩地將他的手推開,不管是不是蕭靳御,只要像他,通通不行。
“我不認識你,你快點滾開。”桑年喝了些酒,脾氣也變得有些不好了。
蕭靳御從知道桑年去了池家,就坐了私人飛機回來。
本是讓唐征去看看情況,不料桑年毫不領情地把他趕走,后來,蕭靳御就接到了桑年的電話。
現在看來,桑年就是個十足十的醉鬼,已經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桑桑,他好像認識你啊......”
池妮也醉得不行,手臂撐在了桌面上,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隙。
恰好此時,接到池妮電話的池壘也過來接她們回去,一看到蕭靳御,池壘愣了片刻。
池壘怎么都沒想到能在這里碰見蕭靳御,并且看他的樣子,跟桑年的關系很不一般。
“不知道蕭董來這是......”池壘看著冷漠淡然的蕭靳御,試探性地問道。
“與你無關。”蕭靳御冰冷至極,不想浪費半點時間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這里有我照顧她們就足夠了,不勞煩蕭董費心。”池壘看得出來,蕭靳御是要帶桑年走。
蕭靳御凌厲的眼神如利刃般看向自以為是的池壘,伸手將桑年的身子攔腰抱起。
“我的妻子,何時需要別人來多管閑事?”
他的語氣充斥著不屑,輕蔑,讓池壘聽出了一絲嘲弄。
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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