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這么久,換來的卻是一句我忘了。
姬無雙感到無比郁悶。
但也僅此而已,他也知道,那等人物的所在地是不會被輕易發現的。
姬無月會忘記也很正常。
他現在更興奮的是姬無月的表現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本來對于姬無月失蹤一事還頗有怨言的他此刻恨不得姬無月再失蹤一次。
甚至如果可以的話,自己失蹤也不是不行。
雖然欣喜,他還是板著一個臉,嚴肅的說道:“不錯,雖然有進步,但不能驕傲,還是得好好修煉。”
姬無月笑道:“知道了。”
“那爹先走了。”姬無雙站起身來,就準備離開。
姬無月正需要人手幫自己找江邪的下落呢,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就放他走。
趁著姬無雙還沒離開,趕緊跑到姬無雙的身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姬無雙神色一喜,還以為她是想到了那個地方。
但很快,他就失望了。
“爹,我想向你借一些人。”姬無月睜著大大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看著他,嘴角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要人干嘛?”姬無雙沒有立即答應她。
“當然是找一個人,那個人是那位前輩的弟子呢!”姬無月又撒了一個謊。
為了找到江邪,她不得不這樣做。
姬無雙眼睛一亮,找不到那位前輩找到他的弟子也不錯,沒有過多猶豫,他立刻答應了下來:
“行,待會我和言長老說說。”
“謝謝爹。”姬無月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姬無雙離開后。
她又開始糾結了起來。
雖然知道了江邪沒死,也解決了人手的問題。
但她不知道該如何尋找。
江邪肯定是不會繼續以前的裝扮的,這點毋庸置疑。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關鍵的東西。
那就是為何“江邪”死亡的時候,那個“正元宗”的弟子會出現在那里?
為什么他又回去江邪的小院中。
為什么他會出現在江邪的葬禮上。
或許是因為當時的恨意已經讓她短暫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也或許是一開始就把他定為殺害江邪的兇手。
所以,她壓根就沒有思考這些很容易就能看出來異常的事情。
或許,當某一天,她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時,她才能明白,原來江邪距離自己并不遠。
又或許,當兩人再次相遇,看到本該死在自己劍下的男子又出現在自己面前時,才會恍然大悟。
這個時間沒人知道有多久。
........
軒云院內。
遲遲不見江邪回來的老吳已經開始焦急了起來。
不斷的在院內來回踱步。
一旁的林妙嫣也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氣氛一陣沉默。
夜色漸暗,院外一片寂靜,院內兩人逐漸焦躁。
“吳叔,公子他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終于,一動清麗的聲音打破了這個寂靜。
老吳眉頭緊皺,語氣也有些焦急:“不知道,但以少主的實力以及手段來說,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顯然,他也不確定。
雖然江邪每次都能化險為夷,且實力在老吳看來也不弱,可真到了現在這情況,還是免不了擔心起來。
“再等等吧,半個時辰后少主還沒回來的話,我們就出去找找。”
....
江邪確實遇上事了。
準確的說,他是碰見了一個人。
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在姬無月離開后,他就往軒云院趕去,剛走到江家附近不遠處時,卻發現了一道身影。
那是一個中年男子,身穿一身黑袍,看起來與尋常人無異,江城內就有許多人是這樣的裝扮。
可江邪一看,嘿!
你猜怎么著?
這不就是以前江家和正元宗戰斗時出現的正元宗的宗主嘛!
要不是凡塵劍有預警,江邪也不會注意到他,更不會知道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男子竟是正元宗的宗主。
“有趣。”江邪笑了笑。
正所謂瞌睡來了送枕頭,這不,自己才說了沒多久想要正元宗的資源,現在就來了。
看著對方鬼鬼祟祟的模樣,目光也一直朝著江家看去,江邪哪還能猜不到對方的意圖。
估計是沖著自己那弟弟來的。
江邪神色一冷,既然遇到了,哪有放過的道理。
便暫時放下了回軒云院的想法,靜靜的跟在了對方的身后,又以凡塵劍掩蓋了自己身上的氣息。
該說不說,凡塵劍確實好用。
只可惜,這樣的劍能使用的人寥寥無幾。
自己也算是福緣深厚了。
....
正元宗宗主鐵血此時得到狀態并不好。
雖然看起來沒什么大礙,可實際上,他早已受了極重的內傷。
一人迎戰幾大長老。
要不是他修為比眾長老高上那么一些的話,恐怕還真得死在他們的手下。
將幾大長老擊殺后的他,看著自己凄慘的模樣,心中就忍不住升起一股滔天怒火。
事后的他越想越不對勁,血厲是何人?
血魔宗宗主的兒子!
他是能那么輕易就被殺死的嗎?
還是在血城之內?
自己宗門內的弟子有誰能有這個本事?
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況且,宗門內的幾位實力還可以的弟子要么在宗內內修煉,要么就在外執行任務,根本就沒有人敢去魔道勢力的范圍內。
還有那江家少主,雖然他正元宗與江家確實有著大仇,但江家少主死了關正元宗什么事?
自己宗門的弟子什么時候有這個能耐了?
能獨自一人擊殺兩個魔道大勢力的傳人?
要真有這樣的弟子,他早就高興死了。
意識到這些的他很快就想到了有人栽贓陷害。
而會做這種事情的,除了與正元宗有仇的江家外還有何人?
他又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
既然你們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說我正元宗的弟子殺了你家傳人是吧?好!那我就殺給你看!
死了一個不是還有另一個嘛,總得拿回一些利息!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他避開眾人的耳目,改變了裝束,悄悄潛入了江城。
為的,就是尋找機會擊殺江澈,好讓江風流也嘗嘗痛苦的滋味。
不然難以解他心頭之恨!
“鐵宗主,別來無恙啊!”
江邪笑著朝他打了個招呼。
只不過那笑容中有些輕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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