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縣委書記辦公室。
趙旬和吳道闊兩人在這里商量事情。
“王兆業那邊的情況,你隨時關注的吧?”趙旬問道。
吳道闊笑著說道:“書記您放心吧,我隨時關注的,果然如我們猜測的一樣,他去找李棟了。”
“嗯!”
趙旬點點頭,說道:“只要他按照我們的意思去做,把李棟拉下水,這件事情,就好辦了啊。”
吳道闊說道:“書記,我現在就是擔心,李棟這個家伙的原則性很強,怕是不好拉下水啊。”
“呵呵……”
趙旬一笑,說道:“放心吧,王兆業那邊,有辦法。”
頓了頓,趙旬又是說道:“再說了,就算是真的不能把李棟拉下水,也是沒什么,對我們損失不了多少,反正,王兆業那邊,只是一個棄子罷了,他只是在被我們放棄之前,發揮一下余熱而已。”
“哈哈!”
吳道闊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書記,您這個比喻,比較貼切。”
趙旬點點頭,隨后問道:“對了,之前的時候,你不是說,你在縣紀委那邊,留下了后手的嗎?這么久了,還沒有看見你有所行動啊?莫不是你留下來的后手,被李棟發現了?”
“呵呵……”
吳道闊得意的說道:“書記放心吧,我留下來的后手,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在這兩天,要發揮作用了。”
趙旬好奇的問道:“我倒是很好奇,你到底是留下了什么后手啊?”
“嘿嘿……”
吳道闊得意的一笑,說道:“書記,這個……現在可不能說,得保持神秘才行啊。”
趙旬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個家伙,也罷,你不說,那就不說吧……”
第二天。
李棟依然是下鄉調研。
中午的時候。
李棟接到了縣紀委辦公室主任梁興超的電話。
這些天,梁興超一直都是努力在李棟的面前表現自己。
他自我感覺良好,覺得不出意外的話,自己應該是可以繼續做辦公室主任的,說不定要不了多久,書記還會把自己往上提一把。
“怎么了?”
李棟淡淡的問道。
梁興超說道:“書記,不好了,出事兒了。”
“嗯?”
李棟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說道:“說重點。”
梁興超說道:“審理室那邊在審理張洪才的時候,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家伙,竟然跳樓死了。”
梁興超口中的張洪才,原來是農業農村局的副局長,因為縣紀委這邊掌握了絕對的線索,昨天剛剛把他雙規起來。
現在審理室那邊正在突擊審訊。
“什么?”
李棟吃了一驚。
審訊室里面,可都是做了安保各種措施的,窗戶上裝了防盜窗,就連里面的墻壁,每一個有可能讓人自殺的地方,都是裝了海綿。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在審訊室里面,根本就不可能有自殺的機會。
但是現在……
竟然出現了有人跳樓自殺的情況?
直覺告訴李棟,這肯定不是偶然事件。
說不定,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瀾的。
李棟立馬問道:“根據你的初步了解,這是怎么回事?”
梁興超說道:“書記,我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都沒來得及了解情況,就第一時間向您匯報了。”
“嗯!”
李棟點點頭,說道:“你趕緊去了解情況,不管了解的情況是什么樣,都要第一時間給我報告。”
梁興超說道:“好的書記。”
隨后掛斷了電話。
李棟對駕駛員說道:“先回縣紀委。”
回去的路上,李棟對聯絡員王宣杰問道:“小王啊,對于張洪才這個人,你了解多少?”
王宣杰說道:“書記,昨天張洪才被雙規之后,我就第一時間查了他的檔案,還有家庭背景等等,這是資料……”
王宣杰立馬就是將資料交到了李棟的手里面。
不得不說,李棟對王宣杰這個聯絡員,是真的越來越是喜歡了。
只要是自己需要的東西,他都可以提前準備好,能夠預判自己的需要。
說句實話,有這樣的聯絡員,李棟覺得自己要輕松很多。
李棟簡單的看了張洪才的資料之后,對張洪才這個人,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隨后,李棟問道:“對了小王,你覺得,張洪才這個人,會自殺嗎?”
“自殺?”
王宣杰一愣,不解的說道:“張洪才犯的事情,也不是很大,呆上兩三年就出來了,我覺得,他犯不著自殺吧?自殺根本不劃算啊。”
“呵呵……”
李棟笑了笑,說道:“可是,他就是自殺了。”
“啊?”
王宣杰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李棟又是說道:“而且,還是在審訊室,跳窗自殺的。”
“這……書記……”
王宣杰說話都是結巴起來。
王宣杰也是覺得,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
竟然就是發生了?
李棟又是說道:“回去再看看情況吧,對你,你再收集一下張洪才的情況,越是詳細,就越好。”
“好的書記!”
王宣杰說道。
李棟又是對駕駛員高虎說道:“對了小高,記住了,要守住你的嘴巴,剛才聽到的話,不要到處亂說。”
通過這些天的了解,李棟覺得,高虎也是比較可靠的。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當著高虎的面和王宣杰談工作。
高虎立馬保證道:“書記放心吧,其實剛才的時候,我什么都沒有聽到,就算是偶爾聽到一些,也是早就忘記了。”
“嗯!”
李棟點點頭,說道:“這樣最好。”
這時候,趙旬的電話,也是打了進來。
看見趙旬的來電,李棟的臉上,出現了古怪的笑容。
李棟都不用猜,他百分百的肯定,趙旬的這個電話,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
縣紀委審理室有人自殺這個事情,肯定會被趙旬拿出來大說特說。
說不定,他們還會借著這個機會來抹黑自己。
這一瞬間,李棟的心里面忽然有了一個想法:“說不定,審理室有人跳樓自殺,這就是吳道闊故意給我留下來的坑啊……”
頓時,李棟對于事情的來龍去脈,就是有了一定的推斷,心里面猶如明鏡一般敞亮。
而后,李棟接通了趙旬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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