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翠和大寶心里雖然好奇,卻不敢多問,兩人出門時,還把門給帶上了。
“爸,這東西真的是我媽的?”
許淑瑤好看的眉目擰成一團,心里已經不能用震驚來表達了。
盒子里的,竟然是一塊綠玉佩!
許父眼神閃躲,伸手要,“閨女,你先給爸看一眼。”
許淑瑤好看的眉目擰成一團,下意識把盒子往身后藏。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許父好像也不知道盒子里的東西。
她故意說:“爸,我媽給我留的這是啥呀,一塊破石頭?咋還發光呢?”
許淑瑤滿臉嫌棄的看著盒子,語氣里透露著濃濃的不滿。
一聽是石頭,許父認為閨女肯定不會騙自己。
他顰眉以為閨女是不喜歡,趕緊解釋:
“閨女啊,那是媽留給你的,你要放好了,你不喜歡沒關系,等爸有錢了給你買更好的。”
許淑瑤臉色驟變,坐到許父對立面,一臉嚴肅道:
“爸,其實你也不知道盒子是什么東西吧,因為盒子裝的根本就不是破石頭,跟我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許父一驚,他反應過來,自己被閨女探口風了。
許淑瑤也不廢話,直截了當追問:
“爸,以我們家的光景根本就留不住這東西,我媽到底是什么身份?你真的是一個普通農民?我們許家是不是還有什么背景?”
“你這孩子,咋凈瞎猜測,你是我老許家的孩子。”
聽到閨女的猜測,許父心里一突,神色怪異又緊張,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古怪。
許淑瑤顰眉,“爸,難道我不是你親生的?”
許父微愣,意識到自己一緊張說錯話了。
“閨女,你別聽別人亂嚼舌根,你就是我許建國親生的!”
他輕咳一聲,掩飾心虛,眼神回避許淑瑤的直視,支支吾吾解釋:
“你媽家以前是富農,家里遭了劫難,東西是你媽家祖傳的,她說要拿給你做嫁妝,你不嫁人東西就決不能見天日,都怪爸沒本事,害你過苦日子了,我對不起你媽呀。”
許淑瑤見許父說著,大男人的又掉眼淚,她內心還是挺自責。
許父忙交代,“閨女,你千萬要記住別弄丟了,就算我們家再窮,你也決不能動你媽給你留的東西,錢的事爸來想辦法。”
許淑瑤語塞。
她雖然心里不解,許父對母親遺物的執念,但能看出他很重視盒子里的東西。
也許是出于對母親的愛,也許是出于對自己的愛,或者是其他。
許淑瑤都覺得,許父能把這個秘密守著這么多年,就算最艱難的時期,他也沒有打盒子的主意。
光從這點看來,許父做人還是有可圈可點。
沉默片刻,許淑瑤聽從許父的話,把盒子好好的收起來。
隨后,她朝許父會心一笑,勸道:
“爸,我現在在工作,能賺錢,大寶也這么大了,該讓他為家里分擔點力了,你就放心好好養傷吧。”
“大寶那臭小子,就知道下地干活,能成什么大事。”許父小聲說。
見此,許淑瑤輕笑不語。
她心知許父內心其實是有大寶和繼母的地位,不過是沒認清自己的內心而已。
“現在我管家了,爸你就別操心了。”
許淑瑤打了個哈欠,出門叫王小翠和大寶回來睡覺。
次日。
許淑瑤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王小翠在收拾屋子,見閨女醒來關切叮囑:
“閨女,媽做了你最愛吃的野菜粥,還是溫熱的。”
“嗯嗯。”許淑瑤揉著發酸的胳膊,一邊吃飯一邊詢問:“媽,大寶呢?”
“下地干活去了,春播忙得很。”王小翠笑道。
許淑瑤擰眉,桃花村到羊古村要個把小時,土地離村里還要一段時間。
農里人,最在意的是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她估計,大寶天不亮就去下地了。
“媽,大寶中午肯定沒時間回來吃飯,你做點吃的出來,我等會給他帶去。
許淑瑤說著,怕王小翠舍不得自己受苦,索性找個借口。
“我正好有事去村里,順路給他帶過去。”
“成。”王小翠一喜。
她還尋思大寶中午飯怎么辦呢,沒想到閨女比自己先想好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是心疼大寶的。
不過,兩姐弟感情好,王小翠心頭的結仿佛被解開了一樣。
她心里甜滋滋的去弄中午飯,又去跟鄰居借鐵飯盒裝飯。
……
許淑瑤帶著飯盒出桃花村時,身后還跟著個尾巴。
她在河邊洗手時,看到水里的倒影,才得知自己跟著個尾巴。
看到那張熟悉的小臉,她勾唇一笑,心生一計。
她起身加快腳步過橋,身影快速隱進拐角處。
躲在土坡后的人兒,小跑著追上去,剛跑到拐角處突然被人拎起衣服。
“鄧峰,你又一個人偷偷跑出來玩!”許淑瑤厲聲質問,“你爺爺奶奶知不知道?”
“你怎么那么愛管閑事。”
鄧峰頭一歪一哼,高傲的雙手環胸,嘴巴毒的都快趕上‘毒蛇’了。
許淑瑤氣到無語,心想,他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說出這么冷的話呢?
“行,我不管行了吧!”
許淑瑤放開他,懶得搭理,大步流星朝前走。
好心當作驢肝肺,她還不想管呢。
雖然,心里很不得意,但是她走路的腳步還是放慢,等著鄧峰一塊。
一大一小,一前一后,出了桃花村。
到羊古村時,許淑瑤直奔村尾。
她家田地少,基本集中在村尾,那的地很貧瘠,村里人都不愿意要。
當年,許建兵為了能坐穩村長的位子,直接把最差的地分到許家名下。
因為此舉,大家直夸許建兵村長當的好,上頭人看他民主意愿可以,就繼續讓他做村長。
但實際上是,許大伯私心,分家的時候,故意把最差的地分給許父。
大伯得到了民眾稱贊,背地里卻整兄弟。
也不知道,許父到底是怎么得罪許大伯的,親兄弟明著害,是一點也不怕關系鬧僵啊。
不一會,許淑瑤到達目的地。
她見許大寶,頂著烈日在挖土,全身大汗,上衣已經被他脫掉了,身上的皮膚被嗮的黝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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